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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俊,”
我忽然开口问:“你最爱的女人是不是我?”
“当然。”
他一刻也不迟疑地回答,“不仅最爱,而且惟一。”
这个问题,我曾提醒自己永远不可以提问沈曹,因为他即使回答,我也不会相信。
可是现在我却问了子俊。
他答是。
我相信。
他说是,就一定是。
他并且说:“锦盒,我一生一世都会这样爱你,照顾你,到老,到死。”
我抬起头,看天上有燕子双双飞过,他肯给我最真的答案,而我相信他的真心,也许,这便够了。
这便是大结局了。
本该有更详细的备述,但是我一向认为,文人飞扬自己的一支笔,往往会误窥天机,枉招天谴。
曾不只一次试过自己的生活依照刚刚写就的故事而发生改变,因此每每提笔,颇觉忌惮。
虽然我的每一部小说里都几乎提到死亡,爱情与生命,一向是我小说的两大主题,可是写到小说主人公亲人的去世,还是会让我觉得不情愿。
这本来该是一段煽情的细节,然而我觉得难以落笔。
故事毕竟只是故事,一个虚构的故事,我实不愿因为虚构而给自己的生活带来阴影。
所以,宁可草草收尾,而不肯勉强自己做刻意的逼真形容。
并非我偷懒,想天下为人儿女者必会体谅我的苦衷。
西岭雪叩谢知己!
西岭雪二零零三年十月于西安西航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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