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洲西南部的云岳高原深处,在大片的原始森林,有一片注定不会在任何地图标记出来的营地。 营地整体都建立在原始森林内部,四周除了可以遮风挡雨的树木之外,只剩下周围几条起伏不定的山脉,从营地正门出发,前进不到两公里,便是洲和安南国的边境线,人迹罕至,鸟不拉屎,偏远的不能再偏远。 营地的规模小,占地面积也不大,大概十来间可供住人的茅草屋,一片很小但却很干净的露天训练场已经是全部。 训练场央一座高达将近十米的了望塔和旁边飘扬着洲星辰旗的旗杆孤单的伫立着,是整个营地最高的地方,但如此环境,在了望塔的视野算地面稍好,也好不到哪去,聊胜于无而已。 夕阳西下。 落日将最后一抹余晖洒落在营地的训练场,整个训练场都是一片昏黄。 黄昏有疾风。 猛烈的气流撕扯着旗杆的星辰旗,旗帜飘扬,风吹云走,整个营地看去都像是一副荒凉而生动的画卷。 一群穿着军装的军人在星辰旗帜下默默敬礼,神色庄严而肃穆。 四五十名军人,为首的是一名年男子,五十岁左右,很普通的相貌和身材,但一双极为有神甚至可以说得是凌厉的眼睛却为他整个人增色不少,他一身戎装,虽然没有佩戴军衔,但眼神扫视间,却显得格外的威风凛凛。 年人看着头顶飘扬的星辰旗,良久才放下敬礼的手掌。 “李老,跟我回去吧。” 年人放下手臂,看着身边同样一身军装的老人,情真意切,语气诚恳的近乎恳求:“您在边境多年,劳苦功高,大家都看在眼里,也该回去享享清福了。这里环境艰苦,对您的身体也没有好处啊。” 一身军装的老人头发花白,但却梳理的整整齐齐,连身体都挺得笔直,跟身边的年人不同,他是带着军衔的,而且军衔不低,还是个校,只不过跟老人的年纪起来,这样的军衔不大能拿得出手了。 听到年人的话,老人眯起已经有些浑浊的眼睛,笑着摇摇头,嗓音沙哑:“军人该战死沙场,哪有回去享清福等死的?东升,好意心领,不过回去算了。我虽然老了,但还拿得动枪,还能再为国出力几年,在这里呆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