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黄昏。 清河县内,正进行着一桩特殊的喜事。 说它特殊,是因为这结亲的队伍里没有新郎,本该是八个人抬的花轿,也只有四个人抬。 不过,队伍里负责吹锣打鼓的人却格外多。 他们走在花轿的前方,一路吹吹打打,阵势很大。喇叭声、铜锣声格外响亮,就像是生怕旁人注意不到一般。 在结亲队行至一家面点铺的时候,前方路面出现了一点意外,因为几个小男童打翻了一家水果铺,所以整个队伍不得不暂时停了下来。 面点铺搭的棚子下方,有几桌零散的客人。 其中最靠近外围路段的一桌,坐着两个模样不凡的年轻男子。 一个身着青衣,头发用白色发带束成了高马尾,看起来阳光洒脱。 另一个一袭玄衣,头发用玉冠束起,通身透着一种沉稳不俗的贵气。 青衣男子看向停在正前方一米远的花轿,有些好奇的问店小二:“这结亲阵势浩大,却不是八抬大轿,而且还没有新郎,是怎么一回事?” 店小二抬眼道:“因为这桩婚事有些特殊。” 青衣男子来了些兴趣:“怎么个特殊法?” 店小二闻言,顺着青衣男子的视线看去,视线落到花轿处:“那轿子里新娘是个男人。” 青衣男子听得瞳孔瑟缩了一下,有些惊讶的说道:“男人怎么会做男人的新娘?” 与青衣男子的震惊相比,玄衣男子则显得十分平静。 他半垂眼眸,用手随意的摇晃着茶杯,面色如常的看着这茶水,在自己的动作下泛出淡淡的涟漪,显然对于青衣男子与店小二的谈话并不在意。 直到邻桌的一个壮汉接过店小二的话,回了青衣男子一句:“当然是因为长得好看啊!” 男子这才抬了抬眸,漫不经心的开口:“有多好看?” 壮汉并没有立刻回答玄衣男子这话,他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回忆,又似乎是找形容词。 过了好几秒,壮汉才说道:“就这么跟你们说吧,我刘舟活了三十多年,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男子,简直比女子还要漂亮!” “可不是嘛!”坐在刘舟旁边的矮个子,也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