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个人这么一闹，估计也不敢让他独自一人去北京了，说是留在这边念书也行，离得近还能有个照应。”

“再吃一个吗？”曲向文见她手里包子吃完，把塑料袋里剩的最后一个递给她。

宋清看他一眼，笑着掰过一半包子：“一人一半。”

她边吃边又说道：“我妈还说你前天冲她黑脸了，说什么合不合适的她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之类的？”

曲向文突然语塞：“好……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别好像了，你撒谎真的不行。”宋清笑他。

“这有什么好跟我隐瞒的？”

曲向文向她解释道：“我当时也是一时冲动，后来仔细想了想，觉得那样跟你妈说话很没有礼貌，怕你听了反感。”

宋清捏了把他脸颊：“我知道她肯定也说了些不太好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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