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

鼎耳青铜铎震落沙粒，竟在空中凝成《禹贡》幽州篇残章。

「其川治水，其浸汾、潞...」末句被刀痕生生截断。

「沙底下埋着东西。」

张起灵的黑金古刀突然脱鞘三寸，刀柄饕餮纹映出十丈外流沙漩涡。

那漩涡中心矗立着半截青铜人像，人像掌心托着的罗盘竟用相柳毒液充作指南水。

阿无的白发忽如灵蛇探入流沙，量子化的发梢穿透沙层三百丈。

而与此同时，她的识海中就炸开一副画面。

九尊饕餮纹方樽环绕巨鼎，鼎身「幽州」二字被蜃气侵蚀成「鬼州」。

鼎足锁链捆缚的尸骸身着镇龙卫铠甲，心口插着刻满伪《山海经》的青铜简。

「徐福的改命局。」她扯断三根发丝，灰白部分凝成钥匙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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