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带这么点东西？乌托邦没这么穷吧？”

霍驰掂了掂肩上的包：“和来的时候一样，足够了。”

“别这么说，我会觉得你们不会再回来了。”边承嗣走过来和姜子尧霍驰挨个抱了一下，他脸上有些不舍，但也只是说些祝福话：“姜哥，霍哥，你们要一路平安。”

“你小子。”霍驰笑了两声，“行了，以后好好看家。”

“走咯。”

他和姜子尧对视一眼，两人一齐背过身，肩并肩没有再回头，身后的人就安静地注视着，乌托邦是一个好地方，但他们还要继续走。

众人看着那两道背影消失在视线里，他们像穿进了迷雾里，又像穿出了混沌，是消失不见的灯塔。

“他们真走了。”

莫雨干巴巴地说，她蹲着坐下，少了两个人好像也没少什么，但就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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