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向我请安后，听说江南爆发水患，又南下去赈灾了。

见识过众生之苦的李啸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风流浪荡的少年，我曾经试探着问他，「母后给你纳几个侧妃怎么样？」

「全凭母后做主。」

他虽没有反对，不过显然对纳侧妃之事已经没那么上心了。

我当然也只是问问而已，并没有真要给他纳个侧妃的意思，没两天他就忘了。

李御带着他一同处理国事，他高高兴兴地跟我炫耀，说李御对他十分器重。

我就笑笑不说话。

李啸二十五岁时，李御决定退位，带我去江南生活。

「果然……」李啸性子虽沉稳了不少，那幽怨的目光还是落在了我和李御紧紧握着的手上，又幽幽地说出了那句说了无数遍的话，「我打小就怀疑自己不是你们亲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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